三寸

一寸 能許一個願望

[MS]眼藥水

團長X主唱

腦內日常

曖昧可以是忍受,也可以是享受,大概是我最喜歡的他們之間不用言說的狀態。


「——咔!好,今天就到這裏嘍,大家辛苦了。」明亮到晃眼的場燈關掉,漫長而無聊的錄制終於告一段落。

「啊怪嗽,我眼睛好酸。」走出錄影棚,阿信邊抱怨邊伸手想去揉眼睛,在還沒有碰到的時候就被另一只手拉開了。

「誒還沒洗手,這麽臟你不要碰到。」溫尚翊固定住對方的臉,對著白熾燈的方向調整角度,「你把眼睛轉一下我看看。」


眼球受到光的刺激而覆蓋上一層生理性的薄薄的水膜,阿信飛快眨了眨眼掙動了一下,溫尚翊也順勢放開固定在臉頰兩邊的手,「阿是有點紅血絲內,所以說叫你不要那麽長時間帶放大瞳片啊。」

「也沒有很久啊,我上臺前才帶上。」

「上臺前你不就在說眼睛好乾,下次幹脆帶框架眼鏡好了。」

「這麽土的打扮团长负责做就好了,我可是主唱誒!」

「說誰土啦!」雖然嘴上毫不客氣,但巴頭的動作卻很輕柔:「走啦,回頭叫世傑帶眼藥水過來給你。」


「你們兩個快點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是要親一個还是怎样啊?」身後傳來學弟誇張的叫聲。

「幹嘛 你嫉妒就直說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最好是會嫉妒!大家都在等你們誒,要做什麽也回家再說OK?」


拜托!誰想變成這樣的連體嬰啊!聽著學長的囂張笑聲在心中默默吐槽同時,瑪莎決定和彥明一起坐前排,把後面連在一起的寬敞座位留給兩個人渣好了,免得眼睛造太多業障。


等溫尚翊拿著眼藥水瓶進入小小的後台休息室,阿信已經歪斜地倚靠著沙發背墊睡了起來。

「這樣的姿勢你也能睡得著厚!先起來點眼藥水,不然馬上開錄你又在那里拼命眨眼。」

「嗚,我真的好困,好累,沒力氣動了——獸爺幫幫忙啦」

「滴眼藥水還要人幫忙,你是小孩子嗎?」

「吼!你才小!」

「拎杯小不小比比看就知道啊。」

「五月天團長公然開黃腔,這樣好嗎!」


毫無水準打嘴炮的同時,團長還是成功跨坐在主唱上方,小心翼翼地撐開眼皮,指尖的吉他繭下是細膩到不可思議的觸感,和澄澈的信任眼神,而在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自己被猛然推開了。


「靠北,陳信宏你幹嘛!」

「你壓在我身上感覺很不蘇胡耶。」

「不要亂動啦!」

強硬地固定住死黨笑意盈盈的臉,溫尚翊快速擠進幾滴藥水,在冰涼液體觸碰到的一瞬間,身體下面的人仿佛受驚一樣輕微一抖,讓他呵呵笑出聲來。


「你就仰著不要動,順便閉目養神好了。」

放開閉著雙眼看起來很乖的阿信,溫尚翊也靠上椅背,準備在通告間隙小小休息一下,膝蓋上卻忽然多出一個重量。他的主唱雖然閉著眼,還是穩穩當當地找到了反向,仰躺在自己膝蓋上。


「好享受喔~」

「靠,陳信宏!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雖然假裝抱怨,怪獸還是心甘情願地幫最近為了還歌債思慮過度的死黨輕柔地按摩起眼瞼。看著溢出的藥水順著飽滿的太陽穴慢慢滑落到發絲中間,感覺自己的眼神好像被什麽牢牢吸附住,他心裡忽然產生了“不想看到這個人哭”的強烈念頭。


「你幹嘛盯著我看!」

「你閉著眼睛怎麽知道我有在看你啦。」

「就是感覺的到啊。」阿信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有沒有聽過,人的目光是有重量的」

「那你在台上豈不是被壓垮哦」

「所以說啊,我都超累的,嗚嗚……」

「少在這裡給拎杯假哭!」溫尚翊忍不住笑起來,「等以後就好了。」


「等以後就好了,就不會這麼累地上通告跑校園,以後我們會在全世界開幾百場演唱會……」

「——然後我們會有最好的場館和觀眾,」

「——有最專業的錄音室和最好的設備,」

「——頒獎禮上拿到手軟,」

「——有很多喜歡五月天的音樂的人,」

「還有,我們五個人會一直一起,做永遠不解散的偉大樂團。」


枕在他膝蓋上的主唱睜開眼亮晶晶地看著他笑起來,那一瞬間,他好像忽然理解了「目光是有重量的」那句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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